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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于都老手艺,发扬、传承不要让它消逝!

记忆中,总有一群人

专门弹棉花的、补锅的、剃头的手艺人走街窜巷

时光飞逝,那时候的我们都已经长大了

而这些手艺也渐渐退出了我们的生活……

弹棉花


上了年纪的人都会对“弹棉花”有着清晰的记忆。随着一声声弦响、一片片花飞,最后把一堆棉花压成一条整整齐齐的被褥,睡起来也是格外厚重踏实。这些作坊可以自带棉花,出点人工费即可。

箍桶


原木的色泽和纹理,散发着隐隐的清香,比起现在人们普遍使用塑料桶、瓷桶、金属盆来,笨重的木桶虽然有些落伍,但纯天然和纯手工制作的木桶的好处是无法替代的。记得小时候有那么一个,用了十来年都没有漏过水。

磨刀


以前小的时候还能见到这些师傅,他们驮着全是生锈颜色的板凳,走街串巷地吆喝,“磨剪子,锵菜刀…… 磨剪子,锵菜刀…… ”爸爸就会拿出钝了的刀,剪子让老师傅磨,一把剪刀,一把菜刀统统2块钱。现在偶尔还能听到这些老师傅的吆喝声,却也只有些老人给上几笔生意。

制杆秤

手工秤,而今已渐渐退出历史舞台的小商品,在老辈人的记忆里,那是市场交易必不可少的工具之一。随着制秤技术不断革新,手工杆秤退出市场后,出现了电子秤、台秤、案秤等不同产品。

爆米花

小时候一听到炸爆米花的老爷爷吆喝,就急着掏一碗大米,飞驰而去。家家户户排着长队,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说的香甜,紧紧盯着那黑乎乎的爆米花炉子,“砰”的一声巨响,只听见孩子们开始欢呼,爆米花就做出来了,香甜柔软,入口即化,那是电影院里做不出来的味道。却也是我孩童时候的美好回忆。

纳鞋底

纳鞋底应该算是农村最常见的一个情景了。在田间地头,在家家户户的门口,尤其是到了冬天农闲时,吃完了晌午饭,暖暖的阳光懒洋洋地洒落在家户的院落里,家里的女人搬小个板凳,或坐在门墩上,一边唠着家常,一边纳鞋底。这样的鞋朴实得宛如一把泥土,承载了祖祖辈辈千百年来对脚下的这块土地深深的眷恋和热爱。

编竹篾

编这东西的都是那些上了年纪的人了,年轻人几乎没有几个人会弄这些了。记得小时候屋后是一片竹林,爷爷就会砍下竹子,削成篾片,编个竹篓,菜篮,常年累月,爷爷的手满是开裂的口子。除了给自家用,更多的还是拿出来卖,以贴补家用。

补锅

在以前,每家每户的锅用久了难免会损坏,丢弃也会浪费,因此就有了修锅底的师傅来修补。到现在,家家户户有了带电才煮饭设备,补锅师傅难觅踪影。

打铁匠

铁匠行当是一门很古老的手艺活,铁匠以铁为原料,只凭手中一把小小的铁锤就能打造出各式各样的生产工具和生活用品。铁匠铺在一间简陋的小平房里,平房虽小,但每天炉膛通红,人影忙碌,风箱声、敲打声,还有那产品定型后的淬火声……叮当之间,锄头、钉耙、茅刀、铁耙、菜刀之类的产品像变戏法般一件接着一件出来了。

修伞匠

“修理伞……”很多人的记忆里应该不会少了这声音。修伞师傅干活手脚麻利,哪怕散成一堆钢丝骨架的伞到他手里,不必花费多长时间马上整理成形,再经过简单的几针缝补,一把坏了的伞便还原如初。一晃城市发展日新月异,这些走街串巷吆喝生意的修伞师傅日渐消失于这街道纵横,市面繁华的大城市中。

编扫帚

院子里,他们坐在一小板凳上扎着扫帚,阳光柔和地撒在他的身上,那粗皱而有力的双手不时左右翻动,没一会扫帚在他手里成形了。芦粟质地柔软,用来扫屋子最合适;而毛竹枝质地硬,多用来打扫院子及面积大的场地及马路。这样的扫帚实实在在扎起来的,又牢固又轻便,用个一,两年都用不坏。(这是南方,北方很少)

剃头匠


剃头师傅必备的十六般技艺:(梳、编、剃、刮、捏、拿、捶、按、掏、剪、剔、染、接、活、舒、补)懂的人也不多了。在这里剃头,没有电动剪刺耳的嚣叫,更不担心你的头发会被连根拔起,咬牙忍受揭头皮般的痛苦,价格也是非常便宜的。

许多我们熟知的老手艺,

越来越少见,怀念它们的人不是吝啬

孩童时期有那么棒的经历,而现在这种经历正在不断的消逝

再美好也很难留住…

保护,记录,发扬还是挽留?

来源: 于都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