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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情怀谢教授——记我喜欢的谢南斗教授

时光如梭,结识谢老师已有许久,一直想写一篇文章,是关于我所喜欢的、了解的、知道的谢老师。“我想,知道一个人,或不知道一个人,与他是否为同代人,没有关系,主要的是对他是否有同情的了解。归根结底,我们只能知道自己真正了解的人,我们只能完全了解我们真正喜欢的人。我认为我完全知道苏东坡,因为我了解他。我了解他,是因为我喜欢他……”这是林语堂对苏东坡的喜爱。我想我喜欢、了解、知道谢老师并不亚于林语堂对苏东坡。
    往事其实并不如烟,七年前的人间四月天,懵懵懂懂的我走上了《读书达人》的舞台,在第一轮比赛中被问及“屈贾精神”的内涵时,自己从容应对。原本以为三位评委老师都会给我PASS卡时,不料谢老师给了我淘汰卡。我以为自己就这样淘汰了,还没来得及弄清状况的我在比赛现场“伤心”的大哭。这一哭便吓坏了三位评委老师,杨雨老师问我为什么哭了,其实当时只说了一半原因“很在乎、很珍惜这次有机会来参赛”,没说出的原因是因为谢老师不给我PASS卡,心情有点失落,但这种失落感瞬间消失了,是因为主持人说我还有机会晋级,属于待定,但更重要是原因是因为我明明白白的从谢老师的眼神中看到了他仿佛在对我说:“我应该给她PASS卡”。走出比赛现场,看着下一个选手进去答问,感觉她回答比较好,不料在紧要关头,谢老师依然高高举起了他手手中的淘汰卡,这位选手也是待定,但遗憾的是最后被淘汰了,我却晋级了,我想可能是因为她当时比我淡定,没有哭。选手们都讨论说:“谢老师一个上午就发了一张PASS卡,有点严格”,但我觉得谢老师既是理性的又是感性的,理性是因为对待选手的回答要求其准确完美,是严谨的老师,感性是因为对选手赞美鼓励,是慈祥的长辈。
    至今依然记得那个特别的清早,那是参加第三轮比赛的那天清早,我07:00点钟就起床了,乘着公交车来到了步行街,找着广发银行附近“阅读花园”的具体位置。赛制要求选手们必须08:30赶到“阅读花园”,我赶到太平街口时已经08:10了,一边问着路人,一边赶路,问了三个路人,都不知道广发银行在哪里,就胡乱的焦急往前走,这时看见一个老者穿着白大褂,斜跨着麻布包潇洒的坐在马路边垃圾桶旁的地下。我着急着赶路,只望了这个老者一眼又急着胡乱往前走,脚步往前脑袋里却回想着那个老者的身影,越想越像谢老师,但是一个想法从心里冒出来“谢老师怎么可能会坐在垃圾桶旁的地下呢?”,但是那个白大褂与麻布包分明就是他的,带着疑问我又往回走,看着老者的侧影,他仿佛在四处张望,寻找着什么,越走近越确定是谢老师,我叫了一声谢老师,他转过头来答应了一声。我好奇的问他:“老师,你怎么坐在地下,其实我刚刚路过时看见你了但我觉得不是你就走过了,后来又觉得是你又回来了。我没找到具体的地址,快迟到了,你知道怎么走吗?”谢老师说:“我就是不知道在哪里才坐在地下寻找的,别急,我先吃一根烟,再给工作人员打电话,问他们怎么走。”,我说:“好的”,望着谢老师吃烟坐在地下的样子,想到了农村的爷爷,爷爷就是这样坐在家门前的“街檐”(屋门前的地下)上吃烟的。谢老师的烟吃完了,他准备打电话给工作人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看不清键盘的黑色直板机,轻松地拨通了电话,对工作人员说:“现在已经有两个人迷路了,确实找不到地方”,工作人员问了我们具体位置,其实我们就在附近,工作人员说来接我们,当工作人员过来时,诧异地望着我,问谢老师是否认识我,谢老师说:“认识啊,比赛选手,都是去现场,迷路了。”我急忙地说:“我和老师是在路上碰到的,迷路了。”当赶到现场时一位化妆师跟谢老师说:“谢教授,您来了,等一下上镜,给您化下妆”,谢老师说:“不用化妆,不用化妆,我这个样子就是化妆了的。”大家都被谢老师的幽默给逗笑了。我想到了林清玄先生写过一篇文章《生命的化妆》,深刻揭示了化妆的三种境界:“三流的化妆是脸上的化妆,二流的化妆是精神的化妆,一流的化妆是生命的化妆。”同时极富智慧地道出了化妆的最高境界是无妆,是自然。季羡林教授为大学新生看行李的故事感动了许多人,我想谢教授与季羡林教授一样,是自然的、真挚的、淳朴的。
     曾去拜访过谢老师,看着谢老师从家里翻出一堆书给我,我感动不已,老师给我讲的“卖烧饼的故事”依然在我心中。谢老师说在他读小学时,他经常去一家烧饼店买烧饼吃,有时就用烧饼充饥,后来他上了高中、大学依然觉得那家店的烧饼好吃,再后来参加了工作,一直到现在都觉得那里的烧饼好。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那里的老板就是那一个人,这么多年了一直开烧饼店,是他的执着与专一感动了我。我想或许世间有许多美味的烧饼,但是只有这一家烧饼店的烧饼在谢老师心中是最美味的,因为他伴随着谢老师的童年的温暖、青年的奋进以及给我说故事时的回味,我觉得他的这种回味会伴随着他的一生。老师之前给我推荐的特里尔的《毛泽东传》与米切尔的《飘》已经看完了,我觉得我因该拿出郝思嘉的积极与勇气,踏实、勤奋,继续做一个“卖烧饼的人。(作者:安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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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3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