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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本没庸才,只有放错地方的人才

世上本没庸才,只有放错地方的人才

心为九窍之治,君为五官之长。为善者君与之赏,为非者君与之罚。君因其政所以求,因而与之,则不劳。圣人用之,故能赏之。因之循理,故能久长,因求而与,悦莫大焉。虽无玉帛,劝同赏矣。右主因。

心是九窍的主管,君主是五官的领袖。凡做善事者,君主应给予赏赐;凡做坏事者,君主应给予惩罚。君主要根据臣下的政绩来决定任用,斟酌情况给予适当回报,这样就不会劳神。圣贤的君主这样做了,所以受到臣民称赞。只要能遵循客观规律,国家就能长治久安。根据所求而给予,会使对方喜悦至极。对臣民而言,虽无玉帛等贵重之物,君主的勉励也如同赏赐。以上是君主因人治国的原则。


在所有的资源中,人才是最宝贵的一种资源。作为统御者,能做到“人尽其才”,事业才有希望。但是,人事安排是一项很困难的工作,需要花费精力去研究。

春秋时的伯乐是相马的专家,一次,伯乐受楚王的委托去购买千里马。他跑了好几个国家,都没有发现中意的好马。一天,他看到一匹马拉着盐车,很吃力地在陡坡上前进。伯乐走到跟前,只见马突然昂起头,瞪大眼睛,大声嘶鸣。伯乐立刻从声音中判断出这是一匹难得的骏马。

伯乐对驾车的人说:“这匹马如果在战场上驰骋,任何马都比不过它;但用来拉车,它却不如普通的马。你还是把它卖给我吧!”驾车人觉得这匹马骨瘦如柴,不可能是好马,就同意了。伯乐牵马来到楚王的宫殿,楚王一见马瘦得不成样子,认为伯乐愚弄他,很不高兴,就说:“这马连走路都很困难,能上战场吗?”伯乐说:“大王,这匹马只要精心喂养,不出半个月,一定会恢复本来的样子的。”果然,这匹马后来跟随楚王征战沙场,立下不少功劳。

自古以来,人才就像千里马一样,必须有伯乐的赏识才行,有才之人不遇圣明君王也就不能发挥其用。才能不被明君赏识,这是很让人扼腕叹息的!有才之人不被任用,因而不能发挥作用,这是王之不明。实际上有才之人一旦被任用,所发挥出的功用不止是一人之幸。君王启用人才一定要善始善终,只有如此,国家民众才能长久受其功益。



春秋时代,齐桓公不计前嫌,任用管仲为相。管仲认为君主要创建霸业,首先要能识贤、用贤,要防止小人对君主的蛊惑。他建议齐桓公起用隰朋、宁越等五个人,同时悬榜国门,号召国人献计献策,招纳四方志士。在管仲的协助下,齐桓公在政治、经济、军事各方面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因地制宜,发展农业、渔业,逐渐使齐国富强起来,为称霸诸侯奠定了基础。

相反,战国时有个楚怀王,起初任用屈原这样的忠臣,国家治理得很好,但他未能善始善终,后来信任奸臣,国家一天不如一天,正如屈原在《离骚》中说的:“初既与予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史记》中司马迁感慨说:“怀王以不知忠臣之分,故内惑于郑袖,外欺于张仪,疏屈平而信上官大夫、令尹子兰。兵挫地削,亡其六郡,身客死于秦,为天下笑:‘此不知人之祸也’。”

管仲、屈原都是匡世济时的良才,但由于遇到不同的君主,命运也有天壤之别。人处于世,免不了要和其他人接触。优秀的人懂得辨识英才,与他们接近,向他们学习,从而提升自己。作为领导者、统帅,识人辨人,因才授职的能力显得更为重要。



如果领导者不能合理安排人事,事事亲临,难免分身乏术,穷于应付,这样也不利于最大限度地调动众人的积极性。诸葛亮为蜀汉政权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受到后人的敬仰,但他“事必躬亲”的做事方法,也曾遭到后人的批评。刘备托孤时,交代诸葛亮在成都辅刘禅主政务,让李严屯永安拒吴并主军务。诸葛亮秉政,本应充分发挥好李严等人的作用,然而“事无巨细,必躬亲之”。惹得李严不高兴,两人矛盾日益加深。

后来还亲自抓起了运粮事宜,耗费了无数精力。不善授权,终将累及自我。五丈原对峙,旷日持久,士兵中有些松懈,确需整顿军纪,本应授权众将管理部属,可诸葛亮却是罚二十杖以上,皆亲自处理,忙得没日没夜。司马懿听说这些情况后断言:“亮将死矣。”果如其言,不久,诸葛亮就累死在阵前。

领导者应该选贤任能,适当授权。以众智为己智,善取下级之智慧以临天下,这才是以智慧临下的“智临”。既不是事必躬亲,又并不脱离民众,这才是无过无不及的“中道”。

汉高祖刘邦总结自己的成功经验说:“夫运筹策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馈饷,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军,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此三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也。”刘邦可以说是善取臣下之智以临众的“大君”了。善于任用刚健能为的大臣,辅助自己君临天下,这正是“大君”的明智之处。

一个优秀的统帅,在对人才委以重任的同时,也要适当加以控制。基于中国官文化的传统,一个人有了权力,若其道德修为较低,又缺少一定的监督管理机制,就很容易被不良环境侵蚀腐化,成为危害国家和民众的“硕鼠”。在当今社会,把居上位者置于民众的监视之下是有很强的现实意义的,这样才可以避免他们的过错。